印第安苏族传奇
作者：黑麋鹿、约翰·奈哈特 翻译：sixfire
第一章 祭献烟斗
我的朋友，如果你想听，我会对你讲述我的生命故事，但如果那只是我个人的故事，我想我不会说出来；因为，难道一个人不是应该如何充分利用他的逆境，即使它们象大雪一样压垮他？因为有这么多人经历过或将经历那种故事，如同漫山遍野的草。
这个故事是值得讲述的，它说的是我们两条腿的人和四条腿的、以及空气的翅膀和所有绿色的生命都是神圣的故事；因为它们都是那同一个母亲并且它们的父亲是同一个伟大神灵的孩子们。
因此，这不是一个伟大的猎人、或一个伟大的战士或一个伟大的旅行者的故事，虽然我在我的生命里狩猎过很多野兽，作为男孩和男人为我的族人战斗，旅行过了很远的地方去看陌生的土地和人们。不过很多人也这样做过，并且比我做得好。我记得所有这些事情，当我经历它们的悲欢离合时，它们常常似乎自身就是故事。但现在我能从一个孤独的山顶来看这些故事，我明白这是有关一个伟大的幻象的故事。只是被给予了一个无力去执行它的人；是一棵带着花朵和歌唱的小鸟在人们心中生机勃勃地生长、而现在枯萎了的圣树的故事；是一个人的梦想被血腥的大雪所埋葬了的故事。
但如果幻象是真实和强大的，而以我所知，它确实是真实和强大的；因为它是属于灵性的事物，它存在于那些迷失了的人们的眼睛的黑暗里。
所以，我知道我要做的是一件好事；并且，由于一个人不可能独自完成任何好事，所以我会先做一个祭献，传送一个声音给世界的神灵。这可以有助于我变得真实，看，我用红柳树的树皮填充这个神圣的烟斗；但在我们吸烟之前，你必须看清楚它是怎么制作的，以及它的意义是什么。悬挂在杆身这儿的四条丝带代表宇宙的四个方向。黑色的那条代表西方--雷神居住并给我们带来雨的地方；白色的那条代表北方，强大的、白色而净化的风从那里吹来。红色的丝带代表东方，那是光从涌现出来并且晨星居住和带给人们智慧的地方；黄色的是南方，那里是夏季开始和力量生长的地方。
但这四个神灵终究只是同一个神灵，这儿的这片老鹰羽毛是那同一个神灵的，它就象是父亲，它同时代表了人们应该象雄鹰展翅般地高飞的想法，难道天空不就象父亲，大地就象母亲，而所有有脚或翅膀或根的东西都是它们的孩子吗？口上面的这块牛皮，应该是野牛皮，代表着大地，我们来自它，我们整个一生，连同所有的动物、鸟儿、树木和青草，都象婴儿一样吮吸着它的乳汁。因为它意味着所有这一切，超过了任何人所能了解的，烟斗是神圣的。
关于烟斗是如何来到我们这里的，有一个故事。很久以前，传说有两个斥候出去寻找野牛；他们来到一座高高的山顶朝北望去，他们看到有什么东西正从远处而来，当它走近时，他们叫了起来，“是一个女人！”的确是的。然后他们中愚蠢的一个起了坏念头并说了出来；但另一个说：“这是个神圣的女人，快扔掉所有坏念头。”当她走得更近时，他们看到她穿着一件上好的白色鹿皮衣服，长长的头发，既年轻又漂亮。她知道他们的想法，用唱歌一样的声音说：“你们不认识我，但如果你们想做你们想做的事的话，可以跟我来。”愚蠢的那个去了，但是就在他站在她面前时，飘过来一朵白云，盖住了他们。年轻的女人从白云里走了出来，当它吹散时，愚蠢的人变成了一个爬满虫子的髑髅。
然后女人对不愚蠢的那个人说道：“你回家去，告诉你的族人我会来村里，在部落的中央为我搭建一个圆锥形大帐篷。”那人很害怕，飞快地跑回去告诉族人，族人按照他们被吩咐的做了；他们围绕在圆锥形大帐篷周围等待着神圣的女人。过了一会儿，她来了，非常美丽并唱着歌，她走进帐篷，她唱的是：
“我以看得见的呼吸行走。
我一边走一边发出声音。
我以神圣的步伐行走。
我边走边留下看得见的足迹。
我以神圣的步伐行走。”
当她歌唱时，一朵气味芬芳的白云从她的嘴里冒了出来。然后她将什么东西交给了酋长，那是一个烟斗，烟斗的一侧刻着野牛的图案，代表承载和养育我们的大地，烟斗的杆身垂下十二条鹰羽毛，代表天空和12个月份，这些全都用一根不会折断的草绑着。“看哪！”她说。“有了这个你们将繁荣兴旺，并成为一个好部落。它只会带来好运。只可以让好人照看它，而且不应该让坏人看见它。”然后她又唱了起来，走出圆锥形帐篷，当人们看着她离去时，她突然变成了一只白野牛在飞奔，一边喷着鼻子，很快它就不见了。
这是他们告诉我的故事，我不知道它是否是真实发生的事情，但如果你仔细想想，你会发现这是真的。
现在我点着了烟斗，在我把它奉献给那唯一的力量，并传送出一个声音给他们之后，我们将一起抽烟。首先将烟斗的嘴奉献给在上面的那个--所以，我传送出一个声音：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祖父，伟大的神灵，你一直都是，在你之前没有人是。除了你没有人可为之祈求的。你自己，连同你看到的一切，一切都是你创造的。你创造了全宇宙的星辰民族。你创造了大地的四季。那天，就在那一天里，你创造了一切。祖父，伟大的神灵，凑近大地，你就会听见我传送的声音。你朝着日落的地方，看着我，雷神，看着我！你那居住在力量里的白色巨人的地方，看着我！你那阳光不断照耀、晓星和白日所来自的地方，看着我！你那夏天居住的地方，看着我！你在天空深处的力量之鹰，看着我！而你，大地母亲，唯一的母亲，那仁慈地对待你的孩子们的你！
听我说，世界的四个方向--我是你们的亲戚！赐给我走在柔软的大地上的力量，所有一切的亲戚！给我眼睛去看见，给我力量去理解，让我可以象你们一样。我只有拥有你们的力量才可以面对强风。
伟大的神灵，伟大的神灵，我的祖父，地球上所有生物的面孔都是一样的。他们温柔地展现在大地上。注视无数孩子们的面孔，以及那些怀里抱着孩子的人，他们就会迎风而上，在静静的白日里走好路。
这是我的祈求；聆听我！我发出的声音很微弱，但我是很真诚地传送它的。聆听我！
这就完成了。Hetchetu aloh ！（发音嗨趋奇投 厄弄--注）
现在，我的朋友，我们一起抽烟吧，这样我们就只有好运。